她做了好几次手术,即便陷在术后的昏昏沉沉里,她也能清晰的感受到伤口刺骨的疼痛。 说罢,她便转过身准备打电话。
“钱!” 她的反应来得更快一点,还没来得及说什么,就已倒地晕了。
司妈抓起项链,欣慰的松了一口气,“我还以为丢了。” 祁雪纯接着说:“你不必伤心,司俊风没你想的那么无情,他看似在逼你,其实相反,他把恶人做了,才能让你在章家人面前不难做。”
刚才她大气也不敢出,差点没被憋死。 祁雪纯闷闷不乐的走出医院大楼,以她的性格,本来这会儿就打电话质问他。
司俊风垂眸:“她暂时做不了检查,你等几天吧。” 祁雪纯静静的看着他:“你怎么知道她是学跳舞的?你看过?”